「我还特别托人从台北替我带回麻辣牛筋和麻辣凉粉,担保是一流的。」
「怎么不顺便带一点红油耳丝?」费烈问。
「啊——我忘了,真的忘了,」文珠拍拍脑袋,「没关系,下星期我再叫人带过来,我们可以再聚一次。」
「太浪费了,」斯年抬起头。「文珠,这么多钱该帮教会做点事。」
文珠、费烈,甚至蕙心都惊讶地望住他。
这不像斯年,以前的斯年有一掷万金的豪气,从来就没把金钱放在眼里过,如今,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完全不像斯年了。
「望著我做什么?」斯年问。
「你实在变得太多,太多,」文珠摇摇头,「讲的话就像一个陌生人讲的。」
「我只是努力去做好一个神父,」斯年淡淡地笑,「我说过,以前的斯年已经死了。」
「神父的生活是不是很清苦?」文珠天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