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开宜驭的手,抢过宜寞怀里的那些祖宗牌位,固执地坐在祠堂的地上。
「今天我还就不走了!他们要杀也好,要抢也好——随便!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待著,陪著咱们乜家的这些先祖们。」撸起袖子,他细细地擦拭著那些牌位,将牌位上的每个字都印进自己的心里,他的脑子里再不想装下其他东西。
借卉捂著伤口蹲到他的身旁,想将他扶起来,他依旧纹丝不动地坐在那里,她却因牵动伤口而不住地流著冷汗,「宜世,我知道你生气,我知道你失望,不管你有什么脾气,咱们离开这里再说,好不好?」
「我哪儿也不去,就待在这儿。」他看也不看她,只是抱著牌位,目光呆滞。
众人因他而僵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才好,忽听外面一片喧嚣声,向外望去,乜家已是火光冲天。
「他们放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