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杀的是你亲爹?"
"是!二十年前,我还是四、五岁的孩童时,娘受不了爹不思上进,只想以县令小辟终老一生,于是娘写了休书丢给爹爹,就带著我走了,后来娘当了曹老爷的二房,我跟爹就断了连路。"
"怪不得这里是你非来不可的地方。"云绣恍然大悟瞪著满身疮瘦的淡月,她的眼又蓄满一缸泪。
"你怎么都不提?"
"你不也是事事瞒著我。"淡月道出事实,并没有指责云绣的意味。模模她高隆的肚皮,他有无限感伤。
"这孩子还能见著自己的亲爹吗?"
"要不是我,你也不会……是我害了你,我——"抬起那泣不成声的哀容,淡月拭去她脸上的泪雨,辐轻的抚慰她。
"事情并非你引起,再怎么怪,也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