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神经病?」
啼笑皆非地,东方磊辩驳道:「什么神经病?他可是……」
「知道,知道,酸儒书生嘛!」她不耐烦地摆摆手。「爹啊,您不知道,磊哥在天都峰上踫见了一个人,跟磊哥差不多年岁的书生;两个人一般又酸又臭,便一见如故地聊起天来了。」她夸张地大叹一声。「这一聊就聊上了四、五天,每天吟诗饮茶、谈天论地、说国家评大事,听得我耳朵都长茧。要不是看磊哥难得聊得如此尽兴痛快、我早拎著磊哥的耳朵走人了!」
束方磊直摇头。
梦巧却仍不罢休。「最有毛病的是,那个人居然劝磊哥若是身子禁得住,让磊哥快快上京比试,他保磊哥殿阁大学士之位。他有神经病啊!这殿阁大学士是什么位子,哪能说有就有啊,再说……」
「娘子,」东方磊忙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