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說,女人之于他除了發泄之外,其它他都不感興趣。
包別提要他相信她們。
只是這信念,在想起孟夏哀哀求饒的可憐表情時,突然變得搖搖欲墜。他竟然一時間無法確定——這個名叫孟夏的女人,真的如她嘴里說的,那般單純無辜?或者,她剛才的眼淚與說詞,只是一場經過精心策劃的騙局?
他得好好仔細琢磨。
「喂!外頭有沒有人啊?」仍被綁在椅子上的孟夏苦著小臉喚著:「你們到底還要關我多久啊?不然也來個人幫我松綁,我坐得好痛……」
孟夏一個人在房里嘟囔了好半天,也沒個人過來看看她怎麼了,活似一副已經忘了她的態勢。她又渴又痛,心想繼續這樣下去怎麼得了,不渴死也會痛死在里頭。
瞧瞧一直沒動靜的門板,努力挪動,奮力想將椅子拖靠近門板,這一動,木頭椅子即傳來難听的嘰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