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她强自咽回口中腥甜的血气,微笑地继续说下去:「若不是我让嫉妒掩盖了良心,也不会编造出……自己有孕的谎言来,结果自己痛苦…你们也不快乐。」
「嘘,别再说了,大夫就来了,那些我全都知道,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让我说下去……再不说就来不及了……」她看向白松康祈求的开口:「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爱你,才会铸下大错,你可以原谅我吗?」
白松康眼角含泪的朝她点头,人非草木,孰能无错?看著昔日曾带给自己欢乐的人,如今一身浴血的躺在这儿,气息奄奄强撑著一口气,他的心仍是有点难过。
「可以再答应我一个请求吗?」一阵呕血的剧咳,显示大限即将来临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