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二轉移話題。「這情況多久了?」
「好一陣子了。」方舞回想,「自你離開日本之俊,它就一直都在了。」
媳的說法教信二聊想起那些攻擊她的黑衣人,感覺那是所有問題的開端。不過說也奇怪,他手底下人竟然追查不出那批人的身分。雖然信二當時記下了對方的車牌號碼,也只查到一家位于靜岡的木料行。上門盤問,木料行老板竟說他的車兩天前被偷了……
這些訊息信二沒告訴方舞,他認為沒必要增加她多余的恐慌。
「光子姨問我要不要去看心理醫生——」方舞表情不安地抿了抿嘴巴,然後鼓起勇氣發言:「我可以不要嗎?」
信二點點頭。「你不想去就不用去。」
聞言,方舞登時綻出釋懷的微笑。「謝謝少爺。」
少爺?信二黑眸微眯了眯,他下怎麼喜歡听她這麼叫他,太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