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范妈妈在电话头静寂了半晌,靳言便感到痛心疾首,罪无可赎。
「伯母,对不起!我没好好保护她……」他的心伤,他的痛苦,字字敲进深爱女儿
的范妈妈心里。
「哪家医院!我马上过去……」范妈妈没有任何的责怪之语,只是一心的想来探视
女儿。她可怜的女儿,连续两次的头部受创,怎受得了?她心疼、她心焦,知道责怪靳
言无用,索性什么都不说。女儿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靳言第一次遇上如此镇定的母亲,他微梗著声音报出医院的名字,知晓范母必尽快
抵达。他等著被毁、被骂,只怕范母一来,不准他见文静。
一小时后,靳言猛地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朝他奔来。
一名中年妇女先是奔向手术室的门前,仰头看著手术室上仍亮著的红灯,眼眶中强
忍的泪水眼看便要滑落,「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