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像你身上这件一样吗?」
「身上?」陈雨过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衣衫不整的站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天哪!她的衣袖甚至还被整个撕掉!她惊叫一声,转身要往床幔后面躲。
「如果连这点难堪也承受不了,你也不必去告什么状了。」蓦的,身后传来郁青天慢悠悠的声音。
「我……」她的脚步一顿。
「我向你保证,等到你在公堂上被扒下裤子打板子的时候绝对比现在难堪百倍。」他闲闲的道。
「呃,要被——打板子吗?」陈雨过说不出扒裤子的话,只能睁大一双水眸含糊其辞。
「嗯,打板子还是轻的,如果是告御状还得先滚钉板,才能递状子。」郁青天轻描淡写的道。
「滚、滚钉……」她的眼珠子快要撑破眼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