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做出什惊人之举吓坏了我。」轻吻她的额,他只能幸福的享受这样的无奈。
「被骚扰的可不只我喔!前两天是哪个村妇的女儿宁愿做小的也要跟著你啊?还跟了我们十里路,直到我们躲起来才罢休,奇怪那女孩条件那好你为什不要?」其实她懂了,就像她不是因为黑絷完美无瑕而要他一样,就算她不是完美无瑕的,她依然是「她」,是黑絷想要的白菱,他们就是被老天爷安排了、契合了。
「我真要了那个姑娘,可能会有人躲起来哭。」
「不会、不会,你若想要个二夫人,那人绝不会躲起来哭,只会不甘示弱的也去找个二相公,这才公平。」他怎爱她、她就怎爱他,反之亦然,从一开始就是如此。
「妳敢!」他收紧她腰上的手惹得她哇哇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