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把一只脚尖著地,她并没有规规矩矩地穿著女人们流行的硬帮鞋,而是平常脚趾的屐。
她一边说,一边晃动著那两只脚:「扬哥,你知道怎么个斗鸡吗?我上次在吐鲁番的市集就看过,那真的不是普通的残忍,两头鸡,怒发冲冠,整身毛竖起,群众下赌注后,这两头鸡就开始斗杀起来,嘴狠啄,一心要把对方置于死地。」
谤本没让纪尘扬插嘴的余地,她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也不管扬哥有没有在听,拼命地往下讲……「下赌注的群众就像中邪似的,下赌在后,就各为自己一方叱喝、呐喊,好紧张哪?!」
小寒说话时,那双巧脚可一点都不安分,时时摆动著,木屐随时像要掉下来般。
纪尘扬一双眼楮也不由自主地随著她那小脚的摆动,转来转去……一颗心,也仿佛那双随时会从小寒脚下掉下来的屐,一不小心就要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