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拿我跟臭男人比!」沙紅羅揪起小表的耳朵,發白的雙唇繼續叫囂著。
「我爹不是臭男人!」杜少君抗議道。
「只要是男人就臭!」沙紅羅慢下了步伐,手指顫抖了下。
範青青伸手握住沙紅羅的手掌,手心對著手心,將氣力輸入她體內
沙紅羅已經筋疲力竭了。草木萌生的溫和季節,並不適合她的火熱體質。
當源源不絕的精氣涌入體內時,沙紅羅的瞼色逐漸恢復正常。
「你好一點了嗎?」範青青吐出一口氣,拿出腰間的水瓶一飲而盡。
「你這個笨蛋,總算還有點用處。」沙紅羅吐出一口氣,瞪了她一眼。刻薄的言語也是一種贊美。
範青青笑了笑,欲言又止地望了她一眼,不自覺地想回過頭,想看看他是否無恙——他是個受傷的人啊。
「你還慢吞吞地做什麼!等他過來把你模光光啊!」沙紅羅呸地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