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叔,我向师父提的事,不知他老人家是否答应?」江水寒虽身有伤痛,但仍不忘这趟回来的目的。
「你放心,你师父把你们个个都当成自个儿小孩一样,他已经把这件事全权交给我处理,只是他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婚后,可得把妻子带回来给他瞧瞧才行。」武海生笑道。
江水寒这会儿才笑逐颜开。「一定的,我一定把她带回来给师父瞧瞧。」
「这事不急,先看看二师兄吧。」榕榕担心的还是江水寒的身子。
半晌,只闻武海生叹了一口气,什么话也没说。
「武叔,二师兄怎么了?」榕榕耐不住性子,著急地问。
「你的内伤其实已经没什么大碍,只是郁闷在心头的烦忧还舒解不去,以致于抑郁寡欢,加上之前的旧疾尚未完全康复,因此胸口的气血也就不顺,才会有咳血的情况发生。」武海生向江水寒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