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己也睡不好,她已习惯让他轻拥著入眠,现在躺在这张小床上,她甚至觉得空旷。
迷迷糊糊的,她又再次醒来,反转个身,她开始懊恼自己的任性。突然,踢开的棉被有人帮她盖上了,她心中才开始轻笑起来。爱人同志就像以前的每个日子,半夜来拜访她了。
她假意的轻声呢喃,制止了她丈夫正要往回的手。她知道他喜欢踫她,因此又夸张的翻个身,故意踢掉棉被,让穿著暴露的娇躯给他看个够。
凌南望著妻子闭著眼但煽动不已的睫毛,又冒著感冒的危险踢开障碍物,只为了诱惑他。他轻抚她光果的脚,向上漫漫游移,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一方面又欲望难挡。
他该拿她怎么办?
他知道自己的醋劲太浓,引起了她的不满,但要调适自己可还真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