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力不从心,蓓云始终未能睁大双眼,恨自己不争气,身体每一部分都成了不随意肌。
周至佳在窗前站了一会儿,终于静静回房间去了。
蓓云对他的恨意与厌恶已完全消失,他毕竟怀著他们的孩子。
无论如何,为著新生命,巫蓓云决定心平气和与周至佳共渡这段困难时期。
以后?以后再说吧。
生活经过这次大型转变,巫蓓云深深了解到一日的忧虑一日当已经足够,明日的事,管它哩。
她的呼吸平静下来,睡得更甜。
胡乃萱一早进她的办公室。
像往日那样坐在她对面抱怨:「搬了新居也不告诉我,据说那是昔日安德臣的宿舍,现在发给你住,可见得大大看得起你,几时上你家吃顿饭?」
胡乃萱走了以后,巫蓓云把手下叫送来吩咐:「以后别乱放人进来,我正忙呢。」
手下诧异道:「刚才那位胡女士自称是你的密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