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们谈论「作战计划」谈到很晚,待拟定所有环节之后,两人已经累垮了。牧云天体贴地将惟一的单人床让给她睡,由于至今她仍然不确定他们是否发生过关系的这一极其暧昧的因素让她感到尴尬异常,他没有说,她也不敢问,只能胡思乱想一通,心脏也一直怦怦怦地跳个不停。但在互道晚安、熄灯之后的黑暗之中,他很快传来轻微鼾声,那规律轻浅的呼吸声竟渐渐抚平了她的焦燥,让她感到安心、随即进入了梦乡,一直到天大明她都没有任何感觉,就连他何时出门的她都不知道。
虽然仍不免为此感到惊讶,但其实也已经见怪不怪。毕竟牧云天能够让她感到安心就如同日升月落般,已经是一种既定的事实。打从一开始,他的笑就已经紧紧系住她漂荡已久的心,让她踏到了土地,虽然偶尔仍会感到讶异,但已经不再困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