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你怎么到了今天这种地步?」她问。
我轻轻的说:「我对不起你们。」
「一年多的事了,爹爹,我们都不想再提。」她说,「妈妈现在教书,生活很平静,今天我来,她叫我把这个还给你。」她打开手袋,拿出一只织锦袋,交给我。
我接过,并没有打开,盼妮说:「你不看一看?」她替我打开来,拎出一条钻石项链。
我震动,「不,你拿回去,我不要再见到它。」我狂叫,如见到一条蛇。
盼妮叹口气,「妈妈并没有怪你。」她说。
「眯眯,我们的眯眯——」
「眯眯的事,可能发生在任何家庭中,」盼妮的眼楮看著窗外,「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活得寿终正寝,宋榭珊把我放出来,妈妈已经很感激。」
「什么——」我问,「你说什么?」我转向经理人,「酒:我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