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子夏無力地扶著桌子坐下,望著他的背影風般地消失在門外。
短短兩天,他便已經兩度憤然離去了。
他對她,已生倦了嗎?姬子夏趴于桌前,心浮氣躁了起來。
若他當真倦了,又何必吻人?若有人打此走過,看見兩個男人相擁吻,豈不驚世駭俗?
有時她真覺得他是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兩人的事,但,為了什麼呢?為了逼她就範嗎?她對他還不夠屈就嗎?他究竟是想怎麼折騰她啊?
她唯一所求便是他的專一。但他唯一不能允她的,卻也是「專一」二字吧……
姬子夏嘆了口氣,揉撫著頭鬢兩側。緋雪的事、皇甫昊天的怒氣,全都固執地在她腦里打著轉。
她好倦、好累、好想撒手一走了之哪。
可她沒法子,因為她是盡忠職守的姬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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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錢府宴席之上,姬子夏如坐針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