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死!这可不是像女人的口红印可以擦掉的!
我在心中痛骂自己刚刚居然没有注意到。
也痛骂了那个不知道他本名的双面赛克思猫。
泵且先把自己被上的事实摆在一边,毕竟我不是女人,没什么嫁不出去或者怀孕的问题,而且从刚刚到现在的感觉,也没有书上曾叙述过的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所以我必须务实一点,与其梨花带泪的痛哭节操失守,不如先打发掉眼前麻烦的段品威。
我嘴上连忙敷衍著:「擦伤也没必要大惊小敝吧?又不是小孩子……」
段品威冷冷的看著我,不是我要说,今天的他实在很诡异。
没有装无辜、装天真,也没有要白痴。
今天的他认真到让我很恐惧。
对于我的借口,段品威神色凝重的看著我很久很久……
最后,他一叹气。「欢欢,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我顿时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