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此,所以我全程都没松开狱寺君的手。他就这么被我拉扯着,做出了几乎完全一样的愚蠢之举。
“…………”
直到落地,狱寺君还久久不能回神。他大张着嘴巴望着我,眼神充满费解,有一瞬间简直如初生的婴儿般无邪。
如果注定要变成白痴,那么死也要把剩下的人都拖下水!
一个幸存者不留——这就是我的人生信条。
一旦这么做了,人生就会变得轻松起来。毕竟藏起一个白痴最好的方法就是将之放进白痴堆里。
“……”
慢慢的,狱寺君的额角化为了“井”字的迪斯科舞台。他那扭曲泛青的面色正可谓“自作自受”的典范。
我朝他露出一个绝对能让他火冒三丈的微笑,却发现他的视线掠过我,定格在了更低的某处——
我跟着低下头,看到了紧紧握在一起的、我的左手和狱寺君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