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存的自制力早已不敌原始的欲望,礼教的规范节节败退,向来秉持的道德感更是兵败如山倒……
赛门艰难地犹作最后的挣扎,想踩下煞车悬崖勒马。
「赛门……」她娇弱地轻唤著他的名。
他心想她一定是要拒绝他,所以花了好大的力气才逼迫自己稍微退离她的身上。拼命地深呼,希望自己赶快冷却下来,但……该死的,他浑身发烫,尽避此刻正浸泡在河中,仍是无法降下他高热的体温。
天可怜见,他已压抑得好辛苦、好委屈了。
「对不起……」他很不情愿地道歉了。
「不是……」她腼腆地抿了抿红滥的嘴唇。「我只是想问你……我们……嗯,确定要在河里继续吗?虽然现在是夏天,可是这水还是很凉耶。」
他微愣了一下,瞬也不瞬地瞅著她。
「我们是不是……嗯,先换个地方?」她羞怯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