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说,那位先生,确有其人,只是一次约会之后,再也没有消息。」「我明白,母亲,我都明白。」
梆晓佳怔怔地看著远方,象一个失望的少女。
丹青的头更痛,太阳穴上万箭齐钻,她深深叹一口气。
梆晓佳缓缓走出去。
丹青用枕头扪著脑袋,强逼自己休息。
她一早就知道这是一个黑色夏天,没有一件如意的事。
起床已经很晚,丹青吞服一颗亚斯匹灵,看到母亲留下的字条:已代你向娟子告假我有事到银行办妥即返自己保重。
一切象已恢复正常。
丹青郁郁不乐的坐在客厅中央。
连海明这只好耳朵都失去,丹青烦闷欲绝,屈在沙发里。
电话铃响起来。
丹青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葛晓佳小姐在吗,」是一位男士文质彬彬的声音,「公司说她告假,请恕我冒昧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