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毕竟不是普通的女秘书,她同时也是辜家人,所以她毫不避忌的走向那扇虚掩的房门,轻轻推开三寸宽,探头一看——
里面是一间十六、七坪大小的套房,一名年轻女子坐在床沿,双手朝后支撑著,纤长的颈项朝天仰成一弧形,一头秀发垂落于背上。一瞬间,她看起来犹如荡在秋千上的小女孩,如铃的声音也如孩子般舒坦、自在。
「这天花板好高啊!重鸣,空间又大,一点压迫感也没有,舒服极了,而这居然只是你上班时的一个休息空间,真奢侈!」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低头俯视她,毫无保留的对她敞开心胸,「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忙得像个奴隶,可不是游手好闲的纨裤子弟。」
她失笑。「重鸣,……呵!」将视线从天花板住下平视,正好瞧见呆楞在房门口的辜以侬。
奔重鸣旋即转身,目光如炬逮著偷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