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没有另外结交异性朋友,他也没有,二人都无事忙,眼睁睁看著感情淡却。
岑介仁也有快乐的时候。
他带著日朗去祭亡母,献上鲜花之后,对日朗说:「我不信风水,但如果有风水的话,这是一块背山面海的风水地。」他作的主,永久墓地花了他大半年的积蓄,他的语气是安慰而骄傲的。
岑介仁绝对不是坏人,他有他的一套。
何其不幸,他那套不是焦日朗那套。
日朗喝著矿泉水看电视新闻,只听得响声噗噗,大都会里常见现象已不能扣住臂者心弦。
日朗解嘲地自言自语:「我出身也十分寒微,但是金钱总还不是一切,尊重应该,但毋需跪拜吧!」
岑介仁需要娶一位略有家底,父母手段疏爽的小姐,不是她焦日朗。
日朗靠的,不过是她双手。
手总会有累的一天啊。
电话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