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了三天,我忍不住问黛茜——「就那样?」
黛茜说:「我都不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你那青春期呢,已经过了,更年期呢,又没到,行动为什么这么古怪?」
「就那样?」我问:「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寻遍了报纸,都不见你们订婚的消息。」
「谁说要订婚?!」黛茜愕然。
「他们不是说你们看上去正是一对吗?」我怪声怪气的说。
黛茜把书重重的在我桌上一摔,「我那么多同学,如果人人像你这么滑稽,我可受不了。」她捧起书转头就走。
之后她看见我实行冷淡起来。
甚至有一次,她听见远足队中有我,马上拒绝参加,因为「那个人阴阳怪气的」。那个人自然指我。
我几乎被气得昏过去。
我仿佛与她疏远了,事实上也没有怎么与她接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