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十日前,她再也感觉不到夏日的鸟语花香,现在的她只觉得冷。
「双丫头,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福婶来到她身边坐下。「黄昏的日照虽不毒,但晒久了当心肤色黑了不好看。」
吴双耸耸肩毫不在意。「福婶,妳瞧这含苞的荷花看起来多么高雅。」
「双丫头,妳别净提这些福婶不懂的话,妳倒是说说,妳跟老爷最近是怎么了?瞧妳,才不过几日,整个身子骨瘦了一圈。」
「也没什么,不就是最近胃口差了些。」吴双低头淡然地回答。
;沓说没什么?老爷最近脾气一日比一日阴沈,守妳守得紧,偏大伙儿都瞧得出妳不理他,这会儿妳躲在这里,不怕他翻了敖府?」
「他是老爷,敖府是他的,他要拆要翻随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