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痛吗?
玉瑶本想说:"不痛。"话到嘴边改成:"有一点。"
"对不起,弄痛你了,我再轻一点。"他温柔地说。
"凌飞。"
"嗯?"
"你还介意我是个番邦的女人吗?"
"不介意,我欠你太多了。"
"我不希望你是因为觉得亏欠我,才不嫌弃我。"
"我本来就不曾嫌弃过你这个人,我原先最介意的是我们的敌对关系,现在我对你比较了解了,我们两国又可能和谈,我们的关系已出现曙光。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们就会成亲。"
"你老实说,如果我们两个人的私事没转变成两国的公事,你会要我吗?"
伤口都敷好了,药也几乎用尽。凌飞移坐到玉瑶面前凝视著她。"我只能说我不知道。最初我的确非常排斥佻直接向我提亲,觉得你聒不知耻,后来我渐渐发现你是个直率、执著的人。在我被囚在死牢里的那两天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