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妮希望自己能够适当地表示出慰问之辞,但是却失败了。「史恩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些事情。」
「也许他还是无法适应这件事情。」他们已到达了汤妮住的那栋别墅,瑞福停下脚步,一手放在台阶的扶手上,在月光下,那紧抿的嘴唇使他显得更为刚毅,但是当他笑起来时,却又是那么的温和。「你明天什么时候上班?」
汤妮有些迷惑地看著他。「那要看登记薄上所登记的出游人数了。」
「你应该限制最后出游的时间,」瑞福说:「就算五点好了,也就是说你大概在六点半将马匹安顿好、那么八点的时候,我请你吃晚餐好吗?」
「在这儿吗?」
瑞福笑著摇摇头。「我想我们应该到一个好一点的地方。在这儿往西北方向,有个叫做」松涛馆「的地方,就在公路的旁边。那儿听做的鳟鱼真会使你有不虚此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