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她哪敢告诉他,颧骨、下颌和颈窝上的OK绷,贴的不是伤痕是吻痕,擦了紫药水的红肿嘴唇,不是摔跤跌破皮,而是她水性阳花的秽行造成。心虚地用筷子拨著面,她忽然问:」阿沛,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讨人厌?」
「傻瓜,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对你的感情。」对面的丁沛阳呼噜噜地吃著。
「我会不会是同性恋?」黎琪语惊四座再问。
「谁……说你是……同性恋?」丁沛阳差点咬到舌头。
「那为何像你这么顾家、又会做家事、外貌品行均优的新好男人,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她敛著蛾眉。
「你的坦白有时真教我哭笑不得。」丁沛阳失笑。「OK,虽然你那么说对我很残酷,但感情是勉强不来的。」因此他选择默默守候,或许她会有回心转意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