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停住不说,转过身来望著女儿半晌,神情复杂,像是难以启口。
除了木展风,没有人可以办得到,但她和平哥欠他的已经够多了,怎么还能自私的接受他的牺牲。
心澄察言观色,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心寒之余仍体贴的不愿让母亲难过。
「娘,女儿再不济,毕竟是你和爹的亲骨肉,只要死得其所,死有何惧?况且我已多活了十五年,这十五年我所得到的关爱比任何人都多,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反观香兰郡主虽生在帝王之家,却因看不透情,不懂得成人之美,成为仇恨的奴隶,终日郁郁寡欢,这种人生即使让她拥有了全天下,她何乐之有?恐怕还不如寻常百姓幸福。」她好声相劝,淡然的态度像是看破一切,其实不过是在自我宽慰罢了。
心中事,眼中泪,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