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如此,你也不可能‘一’无是处呀。」想安慰别人的人,反而要人安慰,康德有点啼笑皆非,立刻寻取她的语病辩驳。「起码,你一个人照顾这片花海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是这样吗?」朝正面看的确是这样,徐培茜不禁阴霾全扫,自问自答。「嗯,说得也是。」
靶觉她在微笑,令他舒缓绷紧的唇线,可崇尚公理正义之心却仍然为她抱屈。「你……不气吗?」
他是指她亲人待她的态度,和邻居的袖手旁观。在他的国家内,纵使是下人仆役,亦会得到相当的尊重。
「气?气什么?有什么好气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拿他来讲,她最少有吃有住又有家,日子比他好过多了。
想到他已经够惨的了,还平白因她背上「流氓」和「乱来」的黑锅,心里委实有老大的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