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这个……死婴那,你存心要烫死我呀?」
「不,我没……」孱弱的娇躯本能地猛往另一方怯缩,徐培茜畏惧的模样直叫康德好想揽她入怀。他那随时会出头护驾的凌威,无形中凝聚成一股蓄势待发的寒冽,令徐母本欲打下去的手,忌惮地硬拗了方向,改为像赶苍蝇般地赶她。
「去去去!我看了你就吐血,要不是有客人在,瞧我怎么修理你。」
「是。」徐培茜如释重负,几乎是用跑的离开。
「真的怪哩,同样是从我肚里生下来的,啊品种怎会差这么多?」徐母吊著眼梢嘀咕。
康德压抑胸口渐旺的怒火。全为了无知妇人说的无知话语而动怒,连他自己也很讶异……是因为被辱骂的对象是她的关系吗?
无论理由为何,这顿饭他是吃不下了。他放下碗筷,两手又平置回大腿上,冷静保持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