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边扶住阿桃,叫钱婶子去请稳婆,又叫宝妞去请郎中。
宝妞急得掉眼泪,慌不择路往外跑,临出门还叫台阶绊了一跤,稳婆家钱婶子之前也去过,她到底年纪大些,人沉稳些,没跟宝妞一样慌慌张张,而是一路小跑往稳婆家去。
芳娘将人扶到屋里,床铺都收拾好,新铺上的都是先前阿桃准备的细棉,这床单被套连洗带泡加上晒费了好一番功夫。
“娘子若是实在慌张,就顺气儿深呼吸。”
将阿桃放平又垫了软枕,芳娘赶紧去灶间烧了两锅水,将先前备下的高度酒泡过酒的细棉都搁进盆里端来,便坐在床边的矮凳上陪阿桃说话。
屋里头依旧能听到外头吵吵嚷嚷的,潜火铺的衙差已经去扑火了,百姓也都提着桶去救火,阿桃叫这声音扰的心神不宁,看那起黑烟的地方正是杏花街,虽不在食肆的方位,但如今这屋子都想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