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番话当时唬得她一愣一愣的,心里从没想过原来「哲学」这玩意儿背后真有这么高深的学问。
愈念愈有兴趣后,她系也不转了,干脆加个双修,跑去修经济,也算暂时堵住那些亲朋好友的嘴,不用再没事就听他们抱怨哲学无用。
念大学的费用都是父亲在出,母亲乐得轻松,毕竟她也养了这个女儿五、六年,现在换前夫照顾女儿也是应该的。
三个月前,母亲告诉她,自己要再婚了,对象是以前的大学同学。
这中间的来龙去脉她不是很清楚,但是如果有个男人愿意照顾母亲的下半辈子,她非常乐见其成;再说,那个男人她也见过几次面,虽然不是很起眼,但对母亲相当体贴,一切大小事统统包办,把母亲放在手心疼。
据说,他从大学时代就一直暗恋著母亲。
「终于也轮到妳再婚了。」她半开玩笑地对母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