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沙发上坐不,喝一口茶,索性躺下睡。
凶徙忽然问:「常常有这种人上门?」
「也不是常常。」我答。
「你是否示意他去报警?」
「你为什么不对我放一枪,一了百了?」我把脸转向墙壁。
这次我真正睡熟了。
做了很多梦,看见自己还在读书,一刹时失业,忽然又披上嫁衣。
耳眸一阵车子引擎吵声,把我惊醒,我失声叫起来,一身冷汗。
「不要紧,只是阿飞斗车。」
「什么时间了?」我问。
「四点半,还有三个钟头。」他说:「快了。」
「你有没有看新闻?警方也许已经通缉你。」我说。
我挣扎起来洗脸。
天还没亮,我为他熨好衬衫。胃痛,煮牛奶加鸡蛋,自己坐在厨房中吃,面包烘起来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