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吗?」江琉璃咕哝,她不敢有此奢求。
「不会吗?」霍旭青反问。
江琉璃以摇头作答,家丑不必外扬。
「血总是浓于水,可能是你误会他们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只负责管理江府的财务问题,并不负责插手家务事。
「你有时候比我天真。」江琉璃一手枕著俏颊,一手玩著杯缘。
「是吗?」这倒新鲜,他初次被人这么说,尤其对方仅是位天真的小女孩。
「没错。」江琉璃笃定地颔首,许是体力透支尽了,加上他的作伴让她感到安心,她打了个呵欠,扇了几下长卷浓密的睫毛,眼皮便愈来愈重地往下坠。
霍旭青望著她逐渐沉睡的小脸,入梦的眉宇依然微蹙,足见她隐忍的愁云有多厚,而那片愁云正影响到他的情绪,在他不自觉的当儿,埋在心灵深处不曾为人开放的那一部分,正在慢慢地溶解苏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