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沈均仇的语调摹然转变,脸上也上一层阴郁,「我离开的时候才八岁,只记得那地方在崂山,却不记得怎么回去了。」
「好可惜……」她不敢继续说下去。他的离开是因为她爹吗?他的爹娘呢?横互在他与她爹之间的仇恨到底是什么?她不敢问,他也不愿提,这话题成了永远的禁忌。
死寂弥漫在两人之间,方才的好气氛突然消失无踪。
「后来你到哪儿去了?」为了打破沉闷的静默,她试著问道。
「那时我受了重伤差点死去,幸而在我家帮佣的大婶逃过劫,将我背下山求医,这才捡回一条命。后来遇见我的养父,他将我带回东北的山塞中扶养,也教导我一切技艺,以后我就一直待在东北。」这些事他只跟肴风提过,没想到他竟能哪些平静的在她面前诉说沉痛的往事。
「那道疤痕就是那时留下的?一定很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