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柔躺在那儿,脸色苍白,额问冒著冷汗,双眼紧闭,眉间因疼痛而打结,下意识地紧咬发白的唇齿,偶尔由齿缝间发出咿咿呀呀的声向。他伸手按了一下丁柔的额头,因丁柔额间的热度而骇惧地收回手。糟了,三更半夜去哪里找大夫?这可怎么办好?
柳云风赶紧取来凉水为丁柔冰敷,他来回地擦拭她的脸颊,但仍不见丁柔解热,她额头上仍不断地冒出豆大的汗珠,他心急如焚,他的煎熬不亚于她。他在房中来回踱步,慌乱的脚步声并著丁柔的申吟声,扰乱他的心绪。一向待人处事冷然的他,再也止不住心头窜起的害怕。是了,他怕极了就此失去她。
再一次走近床榻,他看著丁柔密密实实包里著的身驱……,一定是穿得太厚了。
他开始动手解开她的衣物。当柳云风一层一层解下丁柔身上的衣物时,眉头再次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