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忙完了厨房里的活,三个哥哥又指派他给这个添酒,给那个倒水的。冷不丁的还被爹叫进后院,往酒缸里兑水——来喝酒的人太多,不兑些水,爹该心疼那酒钱了。
「这几天的日子是有些累,可比那些心受累的日子却轻松多了。」他意有所指,只是九斤半没多在意。
二闲忽然想起一事来,「对了,这几日宴请的花费都是从你带回来的那些钱里出的,已经花去了近百两银子。」
「我知道了。」意料之中,家里哪来的闲钱宴请这么多乡亲啊?
二闲又道:「你那两位嫂嫂各要了二百两银子去了。」
九斤半两眼一瞪,「这是怎么回事?」
二闲掰著指头算给她听:「先是你大嫂窝在厨房里同我说,家里孩子多,近年开销大。一直想送你三个佷子进学堂念书,日后考个功名也不冤了你那身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