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滔推门进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自己的女儿娇滴滴地倚在床上,一双大眼惶恐地盯著他看;而桌边站著的这个下人,垂手恭立,头也低了下去,看不出神色。
凌滔眼一转,清了清喉咙,「寒脂,我刚才听你说什么老婆老婆的,怎么?我的乖女儿想嫁人了?哈哈,好事情啊,看来女大不中留啦!」
然后他注意到房里的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呵呵,爹,」寒脂一边跟著干笑,一边脑子飞快地运转,「那个……我是在跟厨子说,今天的夜宵我想吃老婆饼啦。您听错了,您听错了啦。」
「是吗?」凌滔挑起眉,然后看向尉可口。后者正低著头,「你就是新来的厨子?」
「小人正是。」尉可口并未抬头,低垂的眼掩去了所有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