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她的支柱陡然丧失,白舞蓉腿软地滑坐在地上独自愣了好久,才骇醒地诧叫:「啊——」
她,又被那该扁的娃娃脸偷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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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周休二日现代人无处去的福,今天来逛艺廊的人特别多,白舞蓉从上午九点半开店,就一直没有休息过。
「谢谢你,你要的画,星期三傍晚会准时到。」她扯著要笑僵的脸,送走一位刚成交的客人,才想溜进办公室喝口水,不意却在万绿丛中瞄见一点红。
那真的是「一点红」。
身高绝对有一百八十五公分以上的王佑鑫,在黑鸦鸦的群众中,益发显得耀眼和突出,更何况他换了另一套比清晨来访时还要刺眼的衣服。
猩红色松垮的大棉衫,半塞不塞地扎在洋红的紧身裤,露出半截萤光紫的皮带,手挂有著星辰图腾的紫蓝色调石镯,宛若一只开屏的公孔雀,大胆骚包得叫人无法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