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孔雀,敢话中有话、偷吃她的豆腐、取笑她的名字?也不瞧瞧此处是谁的地盘!
不过她讽讪的声调,却透著一丝酸涩。
「女人如画,画如女人,两者均要有慧根的人,才能观出其真正的美。」王佑鑫笑著接下她放来的烽炮,冷不防弯身偎向她耳边低语。「就像我知道怎样去发掘你的美。」
「喝!」白舞蓉被他突然靠近的热气和暧昧的口吻吓得倒跳一步,这似乎已成了认识他以后的标准动作,她迅速捂住发烧的耳根嗔责道:「你干么?」
他有一副适合当播音员的好嗓子,午夜的那一种,低柔沉稳的,女人很难不醉心;而他上薄下丰、略带孩子气的微扬红唇,教人难以怀疑他的真诚,很多女人就是这么受骗的吧?
她霍地忆起他火热的早安吻,脸不禁刷红了。
「看来,你很想念我的吻。」王佑鑫仰首挑眉,毫不掩饰地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