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下唇,她脸上的红潮如他所料,可能得维持好一阵子了,靳雰扶著热烫的脸颊,走到二楼。
她得把这件过大的睡袍换下来不可,否则,刚才的情况极有可能再次发生。靳雰凭著昨天的记忆,偷偷地将贺天牧房间的门打开一条缝。
苞他借件衣服,他绝不会有意见吧?反正身上的睡袍也是他的,一想到这里,她的举动突然光明正大了起来。
她大方地走进房间,房内的摆设简单俐落,几盏特别造型的小灯点出房间的现代感。
靳雰皱皱鼻头,他的房间漫著跟他身上一样的气味。
拉开衣柜,她不客气地翻找起来。
哇!他的衣服都好大,靳雰随意地拉出来比划,可,对她而言,穿起来都像小孩偷穿了父母的衣服般,可笑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