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甩掉不切实际的假设,这两天他的转变太大了,初尝爱恋的心无法分辨是好是坏,还是又一次老天的玩笑?一时愁心不解地发起呆来。
站在房外的冷风行等了一会儿还听不见房内有任何动静,不耐烦地喊,「好了没!」
房内传来咕噜咕噜的淹水声,接著是一连串慌张的踫撞声,他摇头叹笑,世间有此女子,真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
猎屋里,秋漱玉乖巧地跪坐在草蒲团上,犹如听话的小猫。
冷风行则是拨弄火苗,随口问:「什么时候会发病?」问题一。
「应该就是这几天,红蛊一天天地涨大,或许这次是最后一次发病了。」
他拨弄火苗的手顿了一下,「没有克制之法吗?」问题二。
她悄悄地垂下眼睑,平静地说:「我父亲是当世奇医,连他都看不出此物从何而来、如何能除,所以我早已看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