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幾天,他決定克制夠了,才又再來找地,可她卻好似不怎麼歡迎他似的,還對著那小丫鬟說那些裝模作樣的生存之道。听了就讓人生氣,他不由自主便聯想到她對付自己的方式,一定也是因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所以她才會如此乖順。
瞧!這幾日沒來,她連問也不問一聲,仿佛事不關己一樣,即使他沒抱著她,她還是一樣能安然入睡。對她而言,他到底算什麼呢?
而他,又期盼在她心中佔有什麼地位?
算啦,不要再想了。他向心中的渴望投降,將背對著他的莫念慈攬人懷中,而她在睡夢中也自動調整姿勢,仿若專為他而生似的,完美地嵌入他懷中。不管如何,她是無處可去的,心中戒備這麼森嚴,他也不用擔心她會跑掉。這一輩子,她是注定要待在他身邊,哪兒也去不了。
一想到這,任靖杰露出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