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回事。"莫念慈否認得極快,仍因兩人久未獨處而緊張不已。
然而她的局促不安,都被任靖杰視為是一種心虛。
"方才你告訴明月的那番話,都是你的經驗之談嗎?"他像談大似地提起。
"你都听到了?"莫念慈聲音提高了些,因尷尬而紅了臉。"我只是…提醒她而已。明月她畢竟是幫人做事的,態度不能太倔傲才好。你不喜歡我說她?"她小心地看向他。
看他似乎有些不高興,也許他是怪自己僭越了,不該教訓他的奴僕,畢竟自己什麼也不是。
"既然將她撥給你使喚,隨你愛怎麼說她都行。"
任靖杰不在乎地說道。"不過方才你向她說的都是真的嗎?"他話題又轉回原未的問題。
"我說了很多,你是指哪些?"她謹慎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