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过去,正要搀住他臂膀,他手一抬,环住她的右肩,整个人压靠著她直起身,几乎将一半的重量释放给她,她吃力地稳住脚步,喊道:「你好重,快站好!」他病得真的不轻,全然倚仗著她。
乔好了站姿,她左手不得不扶住他的腰身,一步步走向浴室。走动问,两副身躯紧挨得没有空隙,他的汗液不时沾上她,他身上的热度让她无法忽略两人过度亲密的事实,但在此刻意识这一点不育是自找麻烦,她索性在心里读秒,以他急促的呼吸次数做基准。
短短一段距离走得她满头大汗,她将他扶坐在浴白边,主动替他放了水、调好水温,柔声道:「水满就可以洗了,有需要再叫我一声,我就在外头。」
「等等。」他又唤住她,「把镜柜打开。」
她迟疑了一下,抬手打开柜门。
「看到刮胡刀了没?还有软膏?」
「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