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留个小疤,男孩子脸上有个疤,还会被认为性格哩,也挺好的。」
柴汉慈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但是心头那种因他而起的沉甸甸感觉,却是再怎么安慰也无法消除的。她蹙起眉,轻揉额际的太阳穴,叹了口气。
「可是这一切实在太混乱了……」抬起头,视线触及安奉岩脸颊上的伤,又是一阵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我……真的很抱歉,我的私事自己没有处理好,却害得你受伤了。」
安奉岩轻轻摇头。
「我想,这种事其实是防不胜防吧。」
「如果不是我——」柴汉慈心头烦乱,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自己又觉得不对劲,索性住了口。为什么看到安奉岩受伤,她竟然就觉得多年来一直无怨无悔追寻的目标,是否根本就是一个错误?为什么心头牵挂的感觉缠缠绕绕,让她透不过气来?
柴汉慈真的不敢去深想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