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安真才知道,忻先生又被送到医院去了,芝兰终日不在家似不甚关心父亲病情。
安真说:「她不是麻木,她只是逃避。」
车太太不以为然,「做女儿应当侍候父母,安真,你不会弃父母不顾吧。」
安真连忙握住母亲的手,把脸贴上去,「噫,我要缠住你不放,做了外婆,你要为我带孩子,好让我放心发展事业。」
车太太笑了,「真一样自私。」
那日安真拉了芝兰去饮冰室。
两人叫了菠萝刨冰,安真说:「多陪陪母亲。」
「我们之间没有话题。」
「怎么会,世上只有母女最亲密。」
「因升学问题吵过一场,以后无话。」
「你盼望升学?从来没与我说过。」
「安真,好羡慕你仍然同十二岁时一般纯真。」
安真跳起来:「幼稚,你是说我智能低。」
「不不,我是真心赞美你。」
「马逸迅也那样取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