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对她的情感已如浪涛汹涌奔腾,他却必须极其小心翼翼地去维持彼此之间那条感情的界线,纵使她彰显于外的丰沛情感一再地朝他步步逼近而来,教他只能节节败退,他却仍然执意据守住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怎么样也不能教人给发现,更不能教晴空给发现。
他可以对自己坦承自己内心的情感,但却无法对其他人坦承,更无法对晴空坦承;这样的乖违想法,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根深柢固的自厌性格教他退怯,也不仅仅是因为过往对人性的伤痛经验教他裹足不前,更还有因为他对目前的自己所无法认同的不确定感——以他现阶段这样一个奴隶身份的人,能给她什么?
这才是最重要且最教他无法释怀的问题——他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人,能给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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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